欢迎光临东莞文学艺术网!
11111
作家精品
  • 《金缕曲》杨宝霖        冷雨长飘滴。挟寒风、林间一扫,落红狼藉。翘首南天惊望眼,一树含丹喷赤。飞烈火、烧云千尺。铁干擎天成一柱,耸江滨,岂畏寒威逼。看今日,长空碧。花开借得朝阳色。趁东风、探枝向上,雄姿英魄。应笑灞陵桥畔柳,镇被离人攀摘。问桃杏、几人怜惜?闲倩画师挥彩笔,入丹青、影也光生壁。我本是,英雄质。
    02-18
  •        大约在二十年前,我第一次在报纸上看到东莞这个地名。孤陋寡闻的我,竟把东莞的“莞”读成了莞尔一笑的“莞”,惹得来自广州的同学好生嘲笑了我一顿。当然,那天我也长了点学问,知道了岭南不但有香蕉、荔枝这样的美味,而且还生长一种可以编席的莞草和一种可以提炼出名贵莞香的奇树。    &nb
    02-18
  •        漂浮 (外一篇)        五岁那年初冬,两个到溪边洗衣服回来的女人经过池塘边,看见我在水里浮沉,于是放下衣服,用扁担将我捞了起来。她们后来一直对我妈说,你看,你儿子现在有出息了,多亏当时我那一扁担。所谓的出息,不过是我到外面读书,毕业后谋得一个教书匠的饭碗。但在她们看来,只要是领政府工资的
    02-18
  •        回家那夜,风雨交加,我彻夜失眠。密集的雨点拼命地敲打着单薄的瓦屋,我担心苍老的泥屋熬不过那个夜晚。       雨像个张狂的泼妇,一夜未曾停歇。雨借风势,舞动着房前杨树的枝条,纷乱的枝条如凌厉的马鞭,狠命地抽打着低矮的瓦屋,老屋不停地颤栗呻吟。       拂晓时分
    02-17
  •        她是我的邻居。       我们毗邻而居。生活像一道帘幕隔开彼此。我们存在于彼此的视线中,在楼梯拐角处,在开门的瞬间,我总能与她相遇。我的眼睛像一架高密相机,总能无意间摄取到她生活的片断,想必在她的视线中,我的生活也同样在她的视网膜上对焦,成相。房子挨得太紧密了,生活的空间是这般逼仄,狭小,我们不得不与对
    02-17
  • 1       庄稼快要收割的时候,祖母病倒了,是晚期癌症。就像她种植的庄稼,祖母在这个季节里熟透了。       父亲在电话中说祖母病情恶化,常常神志不清,怕是撑不过那个月了。但祖母却没有像父亲预言的那样很快地死去,而是苟延残喘地活着,一日日地熬着她生命里最后的黄昏与孤独。      &
    02-17
  • 工衣       夹克式,粗灰麻,衣领和袖口处深蓝,左胸前凸印着公司的标志,两侧有两个浅浅的口袋,左袖臂上还有两个小长条的袋,有一个上面还横加了一小条,或许你不明白这两个小口袋能用来做什么,接下来你会知道的。细看,裸露的线头,长短不一,爬行的针脚,参差不齐,拿在手里,轻飘,软沓,粗糙,尽管有一层薄如蝉翼的内里。      &nb
    02-17
  •                一       徐秋槐是被爹逼着去相亲的。前面的几次相亲秋槐都找借口推掉了。他压根就不想相亲,他有心事。这次只是不想让爹太伤心。       七拐八拐,摩托在六婶的指令下停下来。   &nb
    02-17
  • 小米        人事经理跟我说,那间没腾出来,你就跟隔壁的出纳小米睡一晚先。因为找了个不错的工作,晚上跟朋友在外面吃饭,午夜时分才摸回宿舍。小米睡了,她块头大,占了大半个床,我使劲地扳她的身体,可哪里扳得动。我只好缩手缩脚地睡在她旁边,她身上一股浓烈的女人气味一阵阵向我熏过来,有点蒸熟的馍那微酸的气味,腥,强烈的生殖力。两个女人睡一张床,那叫一
    02-17
  •       在百度词条里,十字路口是指两条道路交叉的地方,首见南宋叶梦得之词,后隐喻为处在重大事情中需要抉择的境地。当我啪啪啪敲下“十字路口”这几个字,内心深处的一片空旷之地如同遭受了一股雾状物的袭裹,不明其源的它逐渐扩散出迷茫,阴郁,诡异,以及晦涩、深沉与压抑,充满不可理喻的宿命色彩,它轻易地把时光的羽翅俘虏了,令其吐出一截截过往的
    02-17
  •        婺源从安徽过继到江西后,依然一副徽州模样。       几乎一夜之间,中国人疯狂地在地图上寻找婺源,拜倒在“中国最美的乡村”这句高调的广告词前。       那年,我驱车赴杭州特意绕道,用饱满的情感去窥视那传说中的婺源是否名符其实? 
    02-17
  •        我与他相识,纯属偶然。如果不是他儿子身患白血病,他不会找我,我也不会认识他,咫尺天涯,谁也走不进谁的心间。       这个人,我称他老张,是我如水的朋友,也是我曾经的采访对象。       四年来,他没有休过一个节假日,一直在东莞做义工。志愿者服务的时间,已经超过
    02-17
« 1 2 3 »

微信关注

移动门户